纪录片里的人物知道自己被拍摄，所以就会不自觉或者自觉地表演起来，这就和绝对的真实产生了差距。但是这种表演本身又是另外一种真实。表面上王爹爹很强，其实很弱，因为中国社会没有合法渠道表达诉求，官方利用权力任意裁决，有些百姓也很聪明地会哭会闹，这就是所谓中国特色。王爹爹的一些言辞非常像WG时期的扣帽子，姿态很高，好像他是国家的主人。可是从片子里看不到一丝中国法制健全或者沟通方式的进步。